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_分卷阅读_43
作者:血吟      更新:2020-07-22 11:35      字数:3957
  今儿老大过来无非是把小妄想给接过去,这正好,也能要水色清闲清闲,水草在这住一晚,明儿也去滕子封那住阵子,剩下三三四四他帮衬着水色一起照顾。
  消失半天的水色重新出现,面色好多了,可能也是想通了,就那么点事儿,关起门来谁都干。
  “饿不饿?现在准备午餐吗?”款款而来,“小云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我不吃鱼!”
  “…………”
  “……”
  “…………”
  “喂?是全二吗?我找全二,我是谁?你谁呀?”
  “……”
  “……”
  “…………”
  “姑爷爷是你们大少奶奶,赶紧把电话给全二——全二,你听着,昨晚王子拿你的承诺去喂狗,第二天早上发现狗死了!!!”
  “…………”
  “……”
  “…………”
  吃过了晚餐,廖响云与迟骋又享受了一下水色制作的下午茶,这才抱着小妄想离去,结果临走的时候全三变了卦,偏要水草今儿就去滕子封家住去,说来说去还得拜托迟骋替他把儿子送过去。
  “为啥啊?为啥啊?不是说好明天直接去的吗?干啥偏得还折腾迟骋一趟啊?”抱着小妄想的廖响云不干了,就没好好想想其中的缘由,为啥?还不是为了那点事儿呗。
  “卷子,任真。”牵强的编了一个理由,全三想表达的意思是任真的考卷在这儿,得给那孩子送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说也没事吗?就亲自开车送一趟呗?”要说廖响云也不是特别不开事的人,主要还是他对仁莫湾忌惮,一瞧见仁莫湾他就忐忑。
  “…………”全三有些气结,直接黑了脸。
  “别折腾大哥他们了,还是之前说的那样明儿再去住吧。”水色停下整理水草书包的动作,走过来笑着打圆场。
  廖响云总委屈,他在老全家总是站在风口浪尖的三岔路口上,无论是哪个爷们都维护自己“媳妇”维护的要死,只有他家迟骋笑呵呵的好说话。
  全三不与水色争辩,却恶狠狠的瞪了廖响云一眼,这蹄子咕哝一口唾沫,有些畏惧的咧嘴嘿嘿笑:“那个啥,我突然很想去看看湾哥,真不麻烦,我们送,我们送,就算迟骋不给送我也自己亲自驾车把水草送过去,哈哈哈哈。”想哭!
  闻言,全三乐呵了,舒展眉宇,面露悦色:“谢谢!”
  “…………”
  这是威逼利用好吗!
  第091章 18340
  “昨天第一次和女友去开房就遇到了警察查房,还有比这更悲剧的吗?”坐在客厅沙发上与迟骋逗趣的是滕子封。
  “有,警察当着你面问你女朋友,没什么每次都是你……”神回答的是廖响云,而且没人问他,是他自己抢答的。
  “…………”
  “…………”
  震惊之余滕子封蓦然回首,猛的发现,不知道出去办事的仁莫湾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而且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滕子封是个“妻管严”,特怕他家仁莫湾,尤其男人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横楞人的时候特刻薄。
  “你听我说,你可千万别误会,不是我,我没女友,我刚念的是网络上的段子,是微博,不信你瞧,我转发别人的。”小任真在他面前啥德行,滕子封在仁莫湾面前就啥样,所以,他和小任真都是仁莫湾的孩子,大孩子小孩子的区别而已。
  仁莫湾面无表情,他依旧站在那儿没有动,那是眼冷冷地扫上滕子封拿给他看手机微博的手,快速瞧了一眼后狠狠瞪了滕子封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在瞧跟做错事被当场抓包似的滕子封立马松口气儿,颓然的倒进身后的沙发里,“妻管严”那个熊样,连廖响云都对他嗤之以鼻了,怂死了!
  “嗳,你咋那么怕我弯哥呢?”哪壶不开提哪壶,纯粹的没眼力价。
  “…………”迟骋望天。
  滕子封倒是回答的又快又洒脱,看来是他的真心话,他说:“那是因为我在乎他。”
  “????”不明所以,傻了吧唧的。
  “行了小云,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迟骋出马,伸手把廖响云拉过去,还给滕子封一片清静。
  “不是迟骋,我这不是刨根问底,一定是滕子封做啥对不起弯哥的事了,不然他干嘛那么怕弯哥啊?”声音洪亮,大气层外的et都听得见,真 !
  “…………”迟骋略显无奈,冲着对面的滕子封耸耸肩,他还是习惯这种状态下的廖响云,二到无穷,高岭奇葩。
  滕子封笑,对于廖响云的冒失他不以为意,男人的一生其实很简单,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上,十个月的奴才,一辈子的提款机。
  但他的仁莫湾不同,与全三的水色一样,他们很伟大,并不是要把他们女人化,但他们的确天赋异禀。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宠妃”,一辈子的保姆!
  所以他们为什么不谦让、包容着这样的他们?
  滕子封不怕仁莫湾,他比他小了差不多十二岁,他一拳就可以把仁莫湾击倒并且要他半天爬不起来,他只是爱他,愿意对他唯命是从。
  当他放下面子赚钱的时候,说明他已经懂事了,当他用钱可以换回面子的时候,说明他已经成功了,当他用面子可以赚到钱的时候,说明他已经是人物了。
  所以那些还停留在喝酒、扯淡、吹牛逼、啥也不懂还装懂只爱所谓面子层次上的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再大的人物不照样给媳妇拎包?成功的男人为老婆放下面子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滕子封这么想也在这么做。
  “弯哥?哈哈,你家滕子封有缺点吗?”仁莫湾应该是梳洗了一番,这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从楼上拐下来,廖响云眼睛尖,第一时间扑捉到仁莫湾的人影,这话原本是他想问滕子封的,心里面一着急,直接冲着仁莫湾就喊出来。
  “有,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仁莫湾眼神淡淡,擦过廖响云在滕子封的身边坐下,他对面的迟骋推了推镜框,饶有兴趣的等着下文。
  仁莫湾的配合出乎廖响云的意料,他喜上眉梢,接茬又道:“那他有优点吗?”
  “有优点,少的像天上的太阳。”对面的滕子封已经垮了脸。
  “那你为什么还那么爱他???”
  “因为太阳一出来!星星就看不见了……”某人笑逐颜开。
  廖响云哑然,他觉得仁莫湾虽然为人刻薄、刁钻,但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对孩子好,对滕子封也好,对待旁人虽然冷若冰霜,但关键时刻都会出手相助。
  不知道这种时刻该说些什么,廖响云心里面有很多想法,却找不到可以完全表达的语句,他好羡慕迟骋的这些兄弟,他们都找到了可以陪伴他们一生的伴侣,而且是那么的相爱,风雨同舟过。
  “媳妇,5201314(我爱你一生一世),呜哇,亲一个哈哈哈。”仁莫湾还真是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是滕子封第一次当着朋友的面儿得到仁莫湾的夸赞,他知道这是仁莫湾的心里话,这是他对他爱的表现。
  所以这货很激动,仗着比仁莫湾小了快十二岁,总喜好时不时的跟这个比他大上快要一轮的男人撒泼卖萌,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养父,如今却成了他此生的亲密伴侣,这时间一晃可真快,一眨眼他们的小豁嘴都已经八岁了。
  “520+1314乘以十!”仁莫湾无情的伸手把凑过来黏糊他的滕子封推开,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
  “?????”
  “???啥意思啊弯哥?什么乘以十啊????我咋不明白呢???”
  “真笨!”正和小妄想嬉闹的水草跑过来解开了大伙的不解,他可是班里奥数冠军呢,“(520+1314)x10倍的计算结果是18340!”
  “那是什么?”某高岭奇葩还是不懂。
  “一巴掌扇死你!笨蛋云大娘!”
  “…………”
  “……”
  “…………”
  “你过来!”还在几个男人无语凝噎的功夫,小任真蹬蹬蹬跑过来,先是抬脚把紧紧巴着水草的小妄想给踹倒,接着伸手一把扯住水草的手腕子就把人往大厅外头拽。
  “…………”
  “…………”
  “……”
  “…………”
  这是什么情况?
  “你干什么又踢我任真!”跌跌撞撞爬起来的小妄想气呼呼地大吼大叫,咣咣直跺脚。
  挺爷们啊,挨欺负了都不哭?你才四岁好不好!
  “仁莫湾,你快管管你家任真好不好!!!”扭脸,气呼呼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质问仁莫湾,这真是的……要他们这些大人情何以堪啊!
  “哼!我就知道你们会向着自己的孩子!”愤恨地吼完,这小家伙蹬蹬蹬地就追着强行霸占了他水草哥哥的大恶魔任真跑去。
  “…………”
  “……”
  “…………”
  “……”
  好尴尬啊,现在的孩子咋都这么早熟呢!
  邦邦邦的疯狂敲门,小蛮牛似的妄想就是不要任真如愿以偿,无论水草走到哪儿他都要搀和一脚。
  “开门!快开门任真,把水草还给我!!!”
  其实门根本没锁好吗!
  “你干什么?带上小妄想一块玩不好吗?”水草耳濡目染的特宠他的那些弟弟妹妹们,不管是不是亲手足他都一视同仁,尤其小妄想像个小跟班,他罩着他是应该的。
  “跟我玩!”性情比较阴暗的任真眼神阴森森的,不知道为什么,水草不能是大家的只能是他的,他是第一个让他敞开心扉接纳的“朋友”!
  “晚上他就走了,再跟他玩一下又怎样呢?你也太小气了胡萝卜!”任真总说他像果冻,管他叫小樱桃,所以他也喜欢叫任真胡萝卜,因为他是三瓣嘴、兔子精,哈哈哈。
  以前他还很顾及任真的心情,从来不拿他的缺陷开玩笑,后来水草发现貌似他拿这个跟任真开玩笑任真也不以为然,到了后来,他就越来越不忌惮了,始终称呼他胡萝卜,偶尔也会喊上俩嗓子兔子精。
  “就不行,就不让你跟他玩,有我陪你玩不是也一样?”任真死死捉着水草的手腕不放人,门没锁,但是很重,而且是从里向外推的,小妄想太小了,根本没有力气把门从外面拉开,所以急的他哇哇大叫。
  “可我不想跟你玩!”水草扭起来的时候随水色的性子,特别倔强,他是个好孩子,心肠软,估计也是继承了水色的性格特点,尤其看不得自己的弟弟妹妹受委屈,更何况是撇下他们不陪他们玩。
  他瞪眼睛冲任真吼,还伸手狠狠向后推了任真一把,后者毫无防备,水草突然这么一推他,踉跄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倒地,后脑勺直接磕到了床栏杆上,闷闷的一声响。
  任真打不过水草,他比水草矮半个头,不过力气却很大,水草为了妄想推他,这要他又嫉妒又生气。
  他爬起来,直接跃过有些迟疑的水草,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一脚踢上大门,果然,下一秒水草就隔着厚重的门板听见了小妄想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