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友送上手术台 第72节
作者:
小懒虫 更新:2022-12-18 23:22 字数:4149
好像有些无聊,就是找不到不能进房子有些过份,不过对方不会真的这么对待他吧?
少女摇了摇头,眸子闪过一丝恶意:“当然还有条件,看到这条狗了吗?它已经饿了好几顿了,你要赶在这条狗追上你之前找到东西,这游戏才会停止。要不然这游戏就会一直进行下去,除非我喊停才行。”
叶英惊愕地看向那条狗,从刚才他就注意到了这条狗,眼神凶狠,狂躁不安,嘴巴一直流着口水,一看就不好惹。
他害怕地摇头拒绝,无法想象被一条恶极了的狗追在后面,它会咬人的,他不想玩这个游戏。
然而容不得他拒绝,少女的脸孔一瞬间变得非常恐怖,她毫无顾忌地让佣人将他推进去,不许他踏出草坪,然后大笑着指挥狗去追他。
恐惧之下,他下意识地拔腿就跑,仓惶地像只埋头乱窜的老鼠。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他被狗追咬着,被围在周围的佣人驱赶着,耳边是女孩冷酷残忍的笑声。
他摔了,啃了一嘴泥,衣服破了,脚腕扭伤了,甚至差一点被狗啃食,近得闻到了对方腥臭的口气。
他拼命的哭着喊着救命,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狼狈可怜得他自己都不能想象,可是没人来救他,来让这场可怖的‘游戏’停下。
他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他想回家,他不要留在这里。
叶英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更没有精力去找女孩所谓藏起来的东西,直到他精疲力尽,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大狗的嘴下时,游戏停止的哨声响起。
狗被赶来的佣人牵走,劫后余生的叶英崩溃大哭。
“我要离开,放我回家。”这里好可怕,他不要当什么玩伴了,他要回家。
女孩精致的鞋子踩在他前面的青草上,嗤笑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叶家送给我的赔罪礼物,除非我玩够了,你哪里也不能去。”
叶英不敢置信,他明明是叶家收养的孩子,才不是什么‘赔罪礼物’。
大概是为了让他死心,女孩干脆让人告诉他真相。
原来他养父的儿子狠狠得罪了眼前的女孩,虽然养父家有钱有势,但是无奈女孩家的家世更胜一筹。
养父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受罪,就想出了个注意,收养一个孩子当作自己家的,然后代替亲生儿子送给对方出气。——而叶英就是那个替罪羊。
女孩不能光明正大的报复罪魁祸首已经非常生气了,既然叶英送上门来,她自然加倍的将怒火宣泄在他身上,不痛快了是不会让叶英走的。
叶英绝望极了,他没有想到以为的‘希望’竟然将自己推入地狱,冥冥中他似乎有种自己在遭受‘报应’的错觉,可是怎么可能?他这辈子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干啊,报应凭什么降临在他身上?
他想逃,可是女孩家守卫严密,势力庞大,他的挣扎在他们眼里弱小得可笑。
当晚他被关在了门外,没有饭吃,没有片瓦遮身,他该庆幸现在不是冬天,否则的话很可能被冻死了。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地狱,女孩邪恶的一面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被关在地下室里和一堆蛇困在一起,关了整整一夜才被放出来;她拔光了叶英的眉毛,只因为好奇想看一个人没有眉毛是什么样子;她让他吃馊饭喝废水,就为了看他狼狈像乞丐的样子;她让人打断他的腿,又重新接起;
叶英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恶毒的女孩子,她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折磨他,以看他痛苦为乐。
在庄园里的日子,叶英简直是度日如年,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像老了十岁一样。
他好恨,恨女孩的狠毒,恨她的家长纵容无视法纪,恨庄园里的佣人助纣为虐,但他更恨收养了他的叶家人,恨本该承受这一切的叶家亲子。
凭什么,凭什么要他来承受这一切?
该受罪的,该被虐待的是叶家的亲生儿子,是他结下的因,为什么要他来承受后果破?
难道就凭他收养了自己,凭他给了自己几天的饭食?
生养他十八年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没有享受过叶家的荣华富贵,他们有什么资格决定他的人生?
他好恨,好恨!他们全都不得好死,他要报仇,让每一个伤害自己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恨意在女孩又一次心血来潮的折磨中达到了巅峰。
这个女的简直就是个疯子,毫无心肝的变态。
她,她竟然想阉了自己,原因仅仅是因为她对已经消失的太监群体感到好奇,想知道没了某项器官是不是真的会变得不男不女?
当他被压在手术台上,像只畜牲似的被绳索绑起来,绝望彻底淹没了他。
不,谁来救救他,谁来把他从黑暗中救出去?
他诅咒着,骂着,哀求着,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当披着白色长袍的怪物站在面前,拿起锋利的手术刀朝身下割去,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他的恨意如潮水般蔓延而去,直到冲破了意识层中的禁锢。
有什么在脑海中碎裂开了,他记忆的最后一刻还停留在□□被阉割的恐怖怨恨里,身体似乎还残留着剧痛,睁开眼却迎来了光明,日光灯在头顶闪烁。
闻着记忆里熟悉的消毒药水的气味,他恍惚的眨了眨眼,手却本能的朝自己□□抹去,当手接触到某种存在,他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东西还在,他没有成为太监,真是太好了。
是在做梦,一切都不是真的,他顿时委屈地哭得像个孩子。
旁边看守的警察诡异地望着他猥琐的行为,眉头微挑,不会真的精神出问题了吧!
第106章
翌日,夜晚再次来临。
叶英躺在床上不敢闭上眼睛,先前的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得好像他真的亲生经历那段可怕的人生。
他开始恐惧睡觉,害怕自己睡着后会被再次拉进那些荒诞的梦境中。
他怀疑那真实得足矣以假乱真的梦并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被人人为制造的,而能做到的无疑是拥有这种神鬼莫测力量的叶蕴宁。
这一定是她的报复,她是没有杀自己,却恶毒得想用这种手段让自己生不如死。
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怨恨嫉妒,这种非人的力量为什么偏掌握在叶蕴宁手上?如果是自己拥有这份超凡的能力,那么整个世界将在他的掌握之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将是世界之主。
可恶那些警察不相信他的话,还认为自己神经有问题,就这么白白放过叶蕴宁,这些笨蛋,白痴!
叶英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甘愤怒,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瞳孔开始发散,眼皮不自觉地向下耷拉,意识被拉入了黑暗中。
在睡梦中,他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次他是一个女人,一个善良与世无争,温柔到极点的女人。
她孝顺长辈,友爱同辈,平时助人为乐,活得简单阳光。
然而突然有一天不幸降临,她被一个男人绑架了,而绑架她的人自己根本不认识。
当她还处于震惊不解的时候,就被对方□□了。
她崩溃了,耻辱,痛苦,还有浓浓的怨恨,原本纯粹干净的世界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被黑暗浸染。
为什么?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男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事,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她哭着质问男人。
面对她的质问,男人却阴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说出了原因:这样对待她,是因为她要替自己的男朋友赎罪。
男人有个女朋友,俩人原本计划三个月后结婚,结果女朋友却背叛了他,对方早就出轨劈腿了,而出轨的对象就是叶英的男朋友。
那对狗男女竟然还相约私奔,只留了一封信给自己说取消婚约,结果被他查到了真相。
叶英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她男朋友说要去国外出差,他一定是弄错了。
男人阴笑,然后甩了几张照片给他,照片上一对相拥亲吻的男女,其中那个男的就是她的男朋友。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冷酷地道:“他们倒聪明逃到了国外逍遥,既然暂时找不到奸夫算账,那找你也是一样的,你就代替他承受我的报复吧。要怪的话,就怪你没有看好自己的男人,让他绿了我。”
叶英摇头,不是这样的,她也同样被背叛了,她也是受害者啊!
大家都是受害者,男人为什么不去找罪魁祸首,找真正的加害者报复,为什么找自己?
这不公平,这是错的。
然而无论怎样哀求,男人都没有放过她,在她身上施加报复。
被囚禁,被虐待,被□□,她在男人手上像狗一样活着,承受本不该她承受的折磨。
最后,她是被虐待怕了,精神溃散而醒的。
一醒来,叶英就爬下床,冲到厕所吐了。
太恶心了,叶英就没见过这么神经病,思维不正常的男人,被人绿了,竟然反过头就去报复人家无知的女朋友。
梦境中,他就是那个女人,女人就是她,所有施加在女人身上的残酷手段,他全都感同身受,叶英只恨梦中的自己太软弱,竟然没有暴起反杀那个恶心的男人。
他仿佛还能闻到男人恶臭的味道,恨不得跳进浴缸里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干净,好脏太脏了!
直到把自己的皮肤都洗破了,叶英才被察觉不对劲的警察冲进来阻止,而他见到男警的第一反应就是反胃,被他碰到身体条件反射就是抽搐不止。
叶英欲哭无泪,抱着自己大哭,他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证实了叶蕴宁对他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他还是不断地做着噩梦。
只要睡着,就会在梦中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他始终意识清醒地经历一切。
明明无辜,却被牵连当成另外一个人活活打死;路上走着,都能被人拉去当挡箭牌挡枪;同样是父母的孩子,却被当做另一个的活体器官供应者,凄凉的死在手术台上。
叶英在梦境中体会各种各样的死法,被吊死,打死,烫死,推下山崖摔死,被车撞死,而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同样无辜,却被人摆弄命运当成替代品死去。
他们本可以安然无恙,罪恶却将他们玩弄,何其可笑!
如果这就是叶蕴宁的报复,叶英真的怕了,他的心志已经被摧毁,活着成为了痛苦,宁愿早早死去。
为此他主动向警方交待了自己的犯罪事实,包括在鹰国的各项违法行?????为,协助警方破获了一桩重大的国际贩毒案件,甚至主动将自己在鹰国的财产上交充公,只求速死。
最后,叶英的判决下来,死罪。
叶蕴清总不能相信自己无所不能的小叔叔就这么倒下了,她总以为他还是那个宠爱自己的,不管多么难最后总会满足自己的小叔叔。
就算他发脾气,就算他说话难听,但是一定不舍得自己死。
除了叶蕴宁的心脏,他是不是还做了另外的准备来挽救自己,只是还没有告诉自己而已?
所以哪怕父母不同意,她还是一次一次的想方设法来见叶英,想从他口中获得一线生机。
可是叶英不肯见她。
叶蕴清着急了,小叔叔不可以不见她的,她有好多话想要问他。
这天,叶蕴清不顾父母的阻拦,想再去监狱见叶英,却被人拦在了家里。
来的是陈烨的父母,他们来是为了让叶蕴清去医院见陈烨最后一面,陈烨就要死了。
叶蕴清有点恍惚,她好久没有听到陈烨的名字了,这个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了她的男人。
原来他竟要死了吗?明明事情没有过去多久,她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对方就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