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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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四月 更新:2024-03-08 16:53 字数:4134
“要是传得厉害了,你姨爹会出面去处理的,厂里也不会坐视这种事传得厉害。”
这事出来,厂里职工肯定会有意见,认为厂里领导无能,这个时候,他们是最巴不得这事赶紧过去的,不会放任这个事情发酵。
“行了,不想那些了,既然做了,咱们就不怕。”
边丽芳说完,看着陆娇脸上脖子上的伤,她又愤愤。
“那死老太婆,下手那么重,家里还有点热水,你先去把头洗了,等下小俊妮妮回来,再把热水续上洗澡,洗完给你上药。”
陆娇确实需要洗个澡和头,先前和老太婆扭打的时候,老太婆还吐了唾沫,她实在恶心得不行了。
先前在楼下,她脸色那么差,也是因为这个事。
铁皮水管子晒了一天,这会儿水其实是热的,陆娇回屋拿了换洗衣裳就进了卫生间,都没用叶小俊后面打回来的水,她直接接的水管子的热水洗的头和澡。
老太太的手脏,唾沫什么的很多都粘在了她发丝上,陆娇觉得特别恶心,感觉怎么洗头发都黏腻腻的,就多打了一遍洗发香波。
外面叶小俊和叶妮他们早打好热水回来了,叶小俊回来后一直在愤愤,他们去接水的时候,被好些人叫住问陆娇的事。
各种打探都有,叶小俊和叶妮两个小,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听到那些不怀好意的打探,他们两个气得脸都涨红了。
叶妮回来后难受得直抹泪,叶小俊情绪直接些,就一个劲骂。
骂那些八婆,瞎打听,管他们屁事。
边丽芳和叶军山都还算镇定,安抚了两个小的,还教了她们后面出去怎么应对,叶小俊听后,情绪总算稳定下来了。
陆娇洗澡的时候听见,松了口气,也没那么急了。
洗好澡,陆娇把头发绞干,梳理顺,又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是叶岺下班回来了。
家属院议论得热闹,他应该是听到了,进门就在问:
“妈,爸,娇娇呢?”
“娇娇在哪?”
“怎么回事?”
“那个傻子怎么会把娇娇欺负了?你们当时在哪儿?”
叶岺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怒,陆娇赶紧收拾好准备出去,这时,却忽然又听到堂屋响起顾二婶的声音,随之一起响起的还有另一道男声,他分别喊了边丽芳叶军山,婶子和叔,还喊了大哥叶岺。
而那道低沉磁性的男声,陆娇并不陌生,在傻子的事出来前她才刚听过,那是——顾遇的声音!
陆娇要推门的手一下僵住。
!!顾遇?
第23章 是 ,我很喜欢她
顾遇怎么会来?
他这么突然的, 就上门来了?
陆娇趴门上又听了听,确实是顾遇的声音,她心里一下慌了。
傻子的事闹出来, 还报了警,陆娇早预料到事情会发酵, 会传开, 她也预测到二婶可能会在过两天听说这事, 但她了解二婶, 听说她遭遇的事,她只会心疼她, 不会有别的想法, 她没担心过。
她想过二婶可能会告诉顾遇, 她洗澡的时候就打算好了, 晚些想法子出去给顾遇回个电话,和他稍微把事情说一说。
但现在, 二婶来得也太快了点, 还带来了顾遇。
这可怎么办?
她都还没和大哥说他的存在呢, 他就这么跑来了, 大哥还恰好回家了......
陆娇突然不知道要不要出去了。
陆娇心里在兵荒马乱, 客厅里气氛同样乱糟糟的一团。
知道陆娇没事, 边丽芳虽然心里还有些迁怒叶军山这个厂子里说话没什么用的小领导, 但陆娇的事到底要和他商量,两个人先就这事的后续怎么处理商量了一番, 还没得出个结果,两个小的哭着回来了。
小儿子还是个爆炸脾气, 不理会不行,忍着脾气把小的平顺好, 结果大的回来了,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老两口还没来得及解释呢,常庆芳还带着顾遇上门来了。
本来就不大的客厅,一瞬间拥挤极了。
说来也是太凑巧,常庆芳昨天和人一起去边上蒲城一趟,带回来不少葡萄,她一个人在家吃不完,今早让顾齐回来弄了些去,还剩下很多,她就想着给陆娇送点来。
她那边下班时间比麻纺厂这边早一些,下了班,她回家拿了葡萄就过来了,结果刚进家属院,就听到人三三两两的各处围着在议论什么,她从其中一群人里听到边丽芳的名字,她不由停下脚听了听。
恰好那群议论的人其中一个她还认识,人还知道她和边丽芳之间之前闹过一场,那人自己生活不是很好,平日就最喜欢看人倒霉,过得不幸,也最喜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看常庆芳停下脚,她来劲了,说故事一样把陆娇的事给说了一遍。
说完,她还评价了陆娇。就和陆娇想的那样,各种的不好的,不应该施加给受害女性话,这好事婆都给揣测了,乱七八糟的一通说。
常庆芳对陆娇的印象,好得不能再好了,加上她已经确定顾遇的心思,她现在完全把陆娇当侄媳妇在看待,听到那些对陆娇各种恶意的编排,她气得浑身气血直往上冲。
她和边丽芳一样,再护短不过的性子,她把葡萄往地上一放,冲过去就和人干起来了。
常庆芳年轻的时候,是厂子里出了名的力气大,现在年纪上来,她也不输谁,那人被她压在地上打,边上的人过来拉都拉不住。
打了几下后,那女人认错了,但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满口瞎胡话,加上也怕边丽芳听到上门找她麻烦,她又试图辩解她说的都是真的。
当时事情闹出来,女人去得还算早,她看了一个大概,她把陆娇身上的印子还有衣裳的事赶紧说了,还赌咒发誓说她没骗人,没有添油加醋。
常庆芳听完,心里着急陆娇的情况,她松开女人抱着葡萄箱子就要来看陆娇。
走出几步,她又想起自己代表男方的,这样急急上门,说不定会让人误会她是上门去打听情况的,她又犹豫要不要今天就上门看陆娇,还是回去给孩子再买点东西,再把顾遇叫上,用态度表明他们不在意那些,只要人好好的在就行?
想起那女人说陆娇这边报警了,老一辈的人,遇到这种大事都喜欢找人,找关系过问。
常庆芳又想赶紧打个电话给顾遇,让他去趟派出所,那人是傻子嘛,不过问下万一给放出来了怎么办。
也是凑巧,她出家属院打算找电话给顾遇打过去,正好撞见正急急往家属院走的顾遇。
她赶紧抓着人把事情说了。
顾遇一路飞车过来这边,在外面给陆娇打了无数封传呼,等了半天,陆娇却没有任何回应,他心里越发不安,才想进家属院找人去帮忙看看。
听到常庆芳说的,他心里狠狠一沉,他什么也没顾没想了,只想赶紧确定陆娇的安全,他没管常庆芳在身后喊,一路疾步冲上了叶家。
在门口听到叶岺接连几声的发问,他更心急如焚陆娇,他几步进屋,喊了边丽芳和叶军山,看到叶岺,他顿一瞬,喊了他一声叶哥。
叶岺和顾遇两个,一个曾经是麻纺厂这边有名的厂二代出息子弟,一个是重工那边有名的人物,两边隔得不远,都听过彼此。
打过照面,却没有什么交集。
叶岺还不知道陆娇和顾遇的事,他弄不清楚顾遇和常庆芳过来是做什么,他也不想理,他现在只在乎陆娇的情况,他眼睛扫一眼顾遇因为着急忘记扯下去的那头卷炸假发,冲顾遇淡淡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们怎么来了?”
边丽芳自从叶小俊把去开水房的经历回来小声和她说了,她心里告诉自己不在意,心里还是窝了一股火,这会儿看到常庆芳,她只当常庆芳也是上门来关心那些的,她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冷声问一句,都没去看顾遇,便开始赶客。
“我们家今天有事,不方便招待,你们先回去吧。”
“还有,我们娇娇和三剩的事,就算了,当没发生过。”
“你这说什么呢?”
常庆芳先前就担心这么上门,边丽芳会误会,听到这话她一点不意外,她张张嘴就要解释,边上,顾遇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婶子,娇娇呢,我想见见她......”
陆娇在卫生间听到边丽芳的话,就感觉不好,再听到顾遇的话,她头皮一紧,她再不敢迟疑,赶紧开了卫生间门。
卫生间门是老式木门,整日水汽侵染,有些下掉在地上,拉开的时候,要很用力,门擦着地面的声音刺耳,动静也大。
陆娇把门打开,堂屋里所有视线都集中了过去。
“娇娇!”
看到陆娇,顾遇和叶岺同时奔向了卫生间门,又同时在陆娇面前停下。
叶岺发现顾遇跟上来,他面色一冷,却忍耐着没发作,只上前一步挡了顾遇去看陆娇,见陆娇脸上两道指甲刮伤的血印,下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欢迎加入南极生物峮七留陆五令八巴儿吴巴脖子上也好些痕迹,他脸色大变,立即拉过了陆娇检查:
“还有哪里伤着了?为什么没去医院?”
顾遇身高比叶岺高一些,叶岺虽然刻意想遮挡他视线,顾遇还是在第一时间把陆娇的情况看了个清楚,他眸色骤紧,他没管叶岺,上去伸手拉住了陆娇另一只手。
“我带你去医院。”
“......哥,我没事,那些人瞎传的,没那么夸张,小俊来得快,傻子还没来得及靠近我就被拉开了,身上的伤是傻子奶奶给挠的,不严重,都是些皮外伤。”
一左一右两只手被两个高大俊秀青年攥住,这种电视剧里的情节出现在自己身上,陆娇只感觉头皮发麻,僵在原地尴尬又不知道该怎么弄。
尤其当她看到顾遇那头又带回去的假发,她心里简直要抓狂,她硬着头皮回道叶岺,又望着顾遇僵笑一下,说道:
“你不是在排朋友的话剧场吗?怎么过来了?是先前电话里听到什么赶过来的?”
陆娇说话剧场几个字的时候,字咬得特别用力,生怕客厅里的人听不见。
不过也因为她这句话,成功让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顾遇身上。
也是这个时候,大家才终于注意到顾遇的一身扮相。
叶军山,边丽芳和常庆芳几个齐齐眼皮一跳。
叶小俊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来这个看起来眼熟的人是谁,他手指着顾遇,恍然大悟一般惊道:
“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卖车的老板!”
“什么卖车的老板?”叶岺抬头看向叶小俊问道。
“就是......”
叶小俊正打算说,突然瞥见陆娇扫向他的视线,他想起什么,赶紧闭上嘴,过了一会儿,他顶不过大哥冷煞煞的目光,嘴唇嗫嚅一下,又小声回了句:
“就是先前在市中心碰到的,他开了家摩托车行。”
“对,我们家三剩是有家摩托车行。”
“我们来得急一点,主要是他先前在电话里感觉娇娇出事了,丢了和朋友排话剧的活就赶紧开车回来了,这不,头上假发都还没摘呢。”
常庆芳连忙上前帮着回道,同时忍不住瞪了一眼顾遇,示意他小心着回。
她先前只顾着着急了,完全没注意到顾遇的那顶头发,顾遇和顾齐两个在外面偶尔带假发的事她知道,她管不太住,就勒令两个人不许把假发带回家,她看着眼睛疼。
哪知道今天来叶家,她居然没留神。
她可太知道边丽芳和叶军山两个,比她还不能接受如今的那些长发,卷发。
大家反应都那么明显了,顾遇再什么都意识不到那才是傻了,他现在也总算明白陆娇先前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番秃头说法了。